第(2/3)页 唐斐又懵了。‘他这又是什么意思?我对他做过什么要求吗?’ 他忽然觉得,自己对苟战鲲的了解似乎还停留在表面;而这个没良心的心里怎么想的,他却没真正下功夫探索过。 本以为苟战鲲的心就好像充满阳光笑容那么纯粹,但事实上他明显忽略了苟战鲲的年龄和身份。如果他把阅历等因素考虑进去,就会发现苟战鲲也不是那么的没心没肺,甚至他也有自己的人生目标。 当年,他一时兴起,看到苟战鲲在看周易,就把大家都十分抵触的《变态心理学》的讲课内容换成周易。 此举一方面为他博得大量好评,另一方面也彻底坚决了苟战鲲要做神棍的决心。 所谓师傅领进门,修行靠个人。当所有同学毕业之后多多少少都有了工作,只有苟战鲲一个人记得他在课堂上教过的那点算术。 “事到如今,我都已经记不起来当年的你是多嚣张了。”唐斐笑看着眼皮子不停打架的苟战鲲,“你还是那个一心想掰弯我的苟战鲲吗?” “是,从来都会。”苟战鲲哼哼一声,眼皮子彻底睁不开了。 唐斐垂眸看着他微张的嘴,从里面发出微弱的鼾声,显然苟战鲲也累了,不然平常他睡觉的时候虽然会磨牙、会乱踢,但基本不会发出声音。 倾身在他头上落下一个晚安稳,唐斐把人摆正,让苟战鲲拥有大半张床,而自己只留下一个够翻身的距离。 他不得不心一点,毕竟这子睡觉的时候不知道在跟什么人搏斗,出手出脚凶得很,他曾经侧腰被踢到,留下一块很浅的淤青。 隔一早,靳舟又带着景琛上门来蹭饭。 这货一边吃饭嘴还不闲着,的都是跟老市长全家离奇死亡有关的话题。 这话题,在唐斐和苟战鲲来,已经是一个过时的梗——毕竟死因是什么,作案过程如何,那是公职人员必要调查的内容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