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钱秀珍明媚的美目看了陆瑾一眼,这才异常振奋的言道:”阿娘,是陆郎君,陆郎君前来探视你的病情,并了解案件来了。” 屋内“哐啷”一声大响,震得人耳膜隐隐作痛,像是有人不小心撞到了什么东西。 闻声,钱秀珍登时俏脸神色大变,惊呼一声“阿娘”,嗓音还未落点,已是疾步冲了进去。 陆瑾剑眉一沉,步履急促的跟随钱秀珍而入,刚走得没几步,便看见屋内南面摆着一张床榻,许久未见的钱夫人面色憔悴的躺在榻上,一个铜制的水盆尚在地上不断打着旋儿,想是刚才此物掉落在地,发出了巨大的响声。 见到钱夫人双手撑着床榻作势欲起,钱秀珍慌忙的扑到了榻边,焦急问道:“阿娘,郎中让你躺在榻上多做休息,你为何又不听劝告起来呢?” 钱夫人根本没有听到钱秀珍的劝说,她的目光已是落在了陆瑾的身上,双眼泪光盈盈,老脸满含企盼,挣扎起身作礼道:“奴见过陆驸马,请恕奴重病在身,不能全礼。” “夫人实在客气了。”陆瑾上前一步虚手一礼,示意钱秀珍将钱夫人扶起来之后,这才正容言道,“昨日本官乍听钱多言及府中剧变,说是有不法商人骗取钱氏钱财,使得钱氏负债累累从而被人逼迫还债,本官目前受朝廷之命检校东市令之职,纠察不法交易正在职责当中,故而特来向夫人你了解一下案件的经过。” 钱夫人点着头抹了抹泪水,指着案边的绣墩道:“陆郎君先坐下,容奴慢慢道来,还请你为奴主持公道。” 陆瑾轻轻颔首,依言坐在了绣墩上面。 刚一坐定,他立即朝着宋璟眼神示意,后者立即醒悟,向钱秀珍要来笔墨纸砚,准备将钱夫人所说的一切记录在案,以便展开调查。 钱夫人显然还未从悲恸中恢复过来,她狠狠的咬着嘴唇回忆半响,这才沉沉一声叹息开口道:“其实说起来,这一切都要怪我人心不足蛇吞象也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