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非是不妥,我只是向了解钱家欠债过程。”陆瑾摇了摇手,却是一副寻根究竟的口吻。 闻言,太平公主大感奇怪,不知陆瑾为何不对武承嗣言及他与钱家有旧之事。 倘若如实说出,相信武承嗣看在她太平公主的面子上,必定会对钱家有所宽容,而非再是这般殴人要债。 面对陆瑾的询问,武承嗣心内心思急转,半响叹息言道:“不瞒驸马爷,本官向来持家有道,擅长开源节约,故而周国公府钱财一直颇为充实,有多余钱币的情况下,本官也委托魏忠良将钱财拿到民间去放债收利,这也是豪门大家以及官府衙门惯用的生钱之法,相信太平公主府也不例外。” 听到这里,太平公主和陆瑾都是点了点头,显然表示理解。 武承嗣继续言道:“上个月在东市开绸缎庄的钱夫人因为急需用钱周转,故而在魏忠良这里借了五百贯,约定利息一月半成,一个月内连本带利归还,然而现在一个月时限已过,钱氏却声言生意亏本,抵赖不换周国公府之钱,故而魏管事才带着家奴逮住钱家之人逼债,以至于让公主殿下和驸马爷产生了误会。” “原来如此。”陆瑾点了点头,“多谢周国公相告,本驸马明白了。” 武承嗣颔首一笑,这才拱手离去。 待到武承嗣一走,太平公主便忍不住询问道:“驸马,刚才你为何不对武承嗣言明你与钱家有旧之事?倘若你真的有心帮助他们,本宫相信区区五百贯钱,武承嗣这个面子一定会给的。” 陆瑾摇头笑道:“四娘,我与钱家有旧自然不假,然而在这件事上,却不能以私情而要求武承嗣高抬贵手,因为这其中并不简单。” “并不简单?何意?”太平公主立即来了兴趣。 陆瑾皱眉言道:“在下也算颇为了解钱家钱夫人的秉性,她可是锱铢必较,寸利必争,绝对不会令自己吃亏之人,而且其人经商还算又道,以女子之身支撑起了整个钱家,可见钱夫人的了解,此番突兀向周国公府举债,而且一借就是这么多,实在不符合钱夫人为人的秉性,而且还有一点,四娘,我觉得武承嗣刚才似乎言不由衷。” 太平公主蹙眉望着陆瑾一言未发,显然在等他继续说下去。 陆瑾想了想,这才将心内的感觉说了出来:“其实以我来看,武承嗣并非是心慈手软之人,相反,这个人面黑心厚,貌似忠良实则贪婪,这样一个人在民间放贷,必定不会按照既定规矩行事,故而我觉得这件事有所猫腻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