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因为巫神教虽然在外界让人觉得诡谲神秘,甚至可能和“邪”字挂钩。 但只有教内的人才知道,但凡是入教之人,都需要遵守教规教律。 这些教规教律当中就有不得违背叛教的规矩,谁若犯了此等重罪必遭重责。 而这不是最主要的,主要的是巫神教在当地极具号召力,但凡教内出现了叛徒,不但教徒们为之不耻,湘西当地的苗民们更是为之不耻。 可以说叛教之人去到哪里都是过街老鼠,人人喊打。 人群中,季掌使站了出来,冷声道:“葛青长老入教五十多年了,平日里和和气气,真没想到他竟然会背叛我教!” 黎世显也跟着说道:“是啊,葛青长老也算是德高望重了,若非是看他心性沉稳,一直以来对我巫神教忠心不二,圣母娘娘也不会让他看守老巫王,没想到这老家伙竟敢监守自盗!” 李香兰听闻此话,也不恼怒有些自责。 到底是自己没有彻底摸清教内人士的心性,否则,绝不会派葛青去看守老巫王。 这时,孟海公走到葛青长老尸体前,细看了几眼,旋即一脚踢向葛青长老的头颅而去。 那头颅就像皮球一样滚出广场,往外滚落下了山。 孟海公骂骂咧咧地道:“这吃里扒外的东西,一定是受了他人的指使!否则岂敢如此!” “他人的指使?” 几位家主对视了一眼,旋即,他们的目光都看向孟海公而去。 孟海公见众人看过来,登时皱起眉头,说道:“干什么?看着我干什么?难道你们以为老子,还是觉得老子说错话了?” “不,你说的很对!” 劳无终突然开口:“老巫王逃走了,葛青长老又突然袭击圣母娘娘,可见这一切都是提前安排好了,如今葛青长老一死,那么他的幕后主使是谁?” 他的声音沙哑,犹如黑夜中的秃鹫。 此话一落,在场的人无不是倒吸一口凉气。 黎世显道:“难不成是老巫王暗中收买指使了葛青长老,一切都是老巫王谋划的?” “似乎不可能!” 劳无终眼珠子急转,斟酌片刻就道:“老巫王自从被圣母娘娘重创之后,已是九死一生,犹如惊弓之鸟,他一时半刻断然没有这般谋划能力!” 苗人王接话道:“如果不是老巫王,难不成教内叛教的除了葛青长老,还有其他人,而这些人的身份可能要比葛青的地位更高?” “葛青长老乃是教内德高望重的老臣,比他更高的还能有谁?也就是圣母娘娘和圣女,苗人王,你想说的是……” 殷天锦当即反驳苗人王的话,但他始终没有把话说完。 他分明是有些讽刺苗人王,以此发泄心中的不快。 苗人王瞪了他一眼刚要发作,突然就注意到李香兰向他看了过来。 那眼神很明显地告诉他们这几人,现在教内突发变故,谁敢窝里横别怪她不客气。 七大术法家族族长纷纷闭嘴。 面对圣母娘娘的威慑力,他们是不敢得罪的。 殷天锦此时也不敢再提儿子殷少誉的事情,内心煎熬不止,咒骂老巫王千百万遍。 若非事发突然,他就可以将殷少誉举荐出来了! 殷天锦最终还是忍住了下来。 能够混到他这个年纪,早已是老油条了,知道凡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 眼下老巫王逃走,教内又出现了叛徒,应当合力一处揪出叛徒,抓回老巫王。 只有这样,他才有机会继续接下来的计划。 否则一旦让老巫王缓过神来,重整兵马杀回巫神教,到时候他也脱离不了干系。 为今之计只能以圣母娘娘李香兰的命令为旨意。 此时,其他人都是这样的想法。 可以说老巫王逃走一事,又将他们几个人的命运捆绑在了一起,丝毫没有了刚才那种剑拔弩张之势。 他们分明知道一旦内讧起来,对谁都不好。 “圣母娘娘,您请吩咐!我们湘西苗家,任凭您的差遣!” 苗人王第一个站了出来。 他作为七家之首,此刻更需要向李香兰表明自己的站位和态度了。 苗人王出来的那一刻,黎世显和孟海公便毫不犹豫地跟了出来。 他们当即向李香兰拱手施礼,声音豪迈地道:“湘西黎家,湘西孟家,誓与巫神教共存亡!抓回老巫王,平息教内叛乱!” 殷天锦和劳无终互相看了一眼,也是站了出来。 “殷家也是!” “劳家,任凭差遣!” 湘西五大家族长都表明了态度,丝毫没有半点后悔之意。 李香兰扫视了几人一眼,知道这术法家族还是在巫神教的控制之内的。 接着,她也下意识地看向梁家和袁家方向而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