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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要是再给他个机会的话，他绝对不会再接了，即便接，至少也得把样品费的事儿先敲定了。

    搞到现在，让他进退为难。

    退吧，现在搭进去快四十万了。

    不退吧，后面还能怎么搞？拖时间？

    让桥霏家搭进去更多律师费？

    这不是目的啊，目的是搞钱啊。

    不久后，钱莱分享的那些文章视频下的评论转发数不断增加。

    「***，这么恶心的嘛。」

    「这么贵的东西，产品质量这么差？」

    「那直播的那些专家的话？」

    「专家的话你也信，都是花钱请过去的，当然要为资本服务了。」

    「我双十一买了一千多他们家的东西，怎么办？」

    「放心，吃不死人，补铁，高蛋白，没事。」

    「呕吐/」

    「太恶心了。」

    「看了链接，引发了我强烈不适。」

    「已退款。」

    「退款中。」

    「@国家食品安全中心，这种黑心企业应该重点查一下。」

    「.」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吴舟在公司办公室。

    拿着手机，点进去了一个抖手账户。

    这是他用流量系统曲线推送，找到的账户，钱莱的抖手私人账户。

    「找到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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