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在他的寝宫里边,有一所幽暗的密室。 距离密室越近,颜暮的心就越是颤抖。 她绞着双手,屏住呼吸。 当密室的门打开,便看见了一方被鞭挞了无数次的骨架。 密密麻麻的伤痕犹若沟壑,一道道,错综复杂密布于眼前,曾经宛若霁月清风般的男子,如今死后都不得安宁,所剩的枯骨要日夜遭受摧残。 鹤皇垂眸,看见从颜暮眼里流出的泪水,心口的疼痛跟着不耐烦地躁郁情绪一并升起,且如燎原之火不可阻挡。 他蓦地将轮椅推翻在地,任由颜暮摔倒了下去。 随后便像高高在上的王俯瞰着皱眉疼痛的颜暮,等待着她的乞求。 颜暮倔强地咬着唇,双手用力地往前爬,并且不断地靠近了段平生的骨架。 就在她的手即将触摸到段平生骨架之际,男人的靴子,踩在了她的手背。 她仰起头看过去。 男人俯身,挑起她的下颌。 “今晚,我会把他的骨架,斩成万段。” “你既这般为他着想,那不如来伺候我,如你这般水性杨花的女人,也不必当什么贞烈之人。” “伺候好了,我就放过他,如何。” 鹤皇猩红的眸,沉痛万分,浮现出了极端的占有欲。 他挪开了脚掌。 颜暮抽出手向他,在他的手上一笔一划地写着。 “滚。” “我就是伺候狗,也不会伺候你。” 他也是犯贱,明知在骂自己,还要继续听下去。 “你斩吧,莫说一万段,十万段,百万段,你都去斩了。” 颜暮仰起头,露出了比他更病态的笑。 /128/128899/31725300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