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拓跋璇则回:“几分相惜,谈不上喜欢。门主,我知什么该做,什么不该做。只是这世道,女子谋生已是艰难,修行之路更是难如登天,站在山巅还有几分坦荡亦是难得可贵。今朝棋逢对手,亦是拓跋的一份幸事。” “是啊……” 权清皇的声线,藏尽了沧海桑田的感情。 她似是陷入了某种记忆交缠的沉思,情难自抑地轻声喃喃说:“她这般人,谁又不会钦佩呢……” 曾几何时,尚且年少懵懂,初习古武的她对叶楚月有着满目的崇拜,灵魂都为这份狂热而滚烫,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糊在门主身边,总是小心翼翼地靠近,从谨慎到活泼用了数载的时间。 她还记得,族内的青年多靠近了门主几分,都会心生厌恶,仿佛自己的白色月光被染指了,巴不得将那有说有笑眉目俊朗的青年给撕成碎片。 有一回她曾门主外出,想方设法将这青年神不知鬼不觉地清理,青年的血弄脏了她的手,擦了好久都有着浓浓的铁锈味,让她感到恶心。 而在她处理掉青年的尸体,才从衣裳之中掉落的书信,从而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 青年时常凑近门主,是为了去看权清皇。 他对这不喜说话的少女怦然心动。 总会在僻静处偷偷看着独自修习古武挥洒着汗水的她。 当晚霞的光辉洒落在了她的身上,仿佛是来自神邸的仙子,格外动人好看,干净纯粹。 他想。 他要娶她。 穷其一生。 直到被心爱的姑娘亲手粉碎,青年临死前的最后一刻,眼神里从震惊绝望,再到释怀的笑。 想来,他终于靠近了她。 …… 权清皇陷入了杀人埋尸的那个夜晚。 思绪久久回不了神。 她还记得青年的笑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