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多得罪一个人,他可以解决。 若她的身边,能多一些底蕴,便算是值得。 哪怕是缥缈的底蕴,都愿一试之。 她更懂的是。 抱枕的心情不好。 他…… 许是有心思。 能让他这般心思沉重,萎靡如枯萎之花的人,定只有那位姜君大人。 正当楚月沉寂默然之时,男人忽然将她揽入了怀中,紧紧地桎梏着,许是怕过于用力,弄疼了她身经百战鳞伤密布骨髓处的身子,稍稍遏制了深沉压抑的感情,松了些力道。 男人的下颌,抵在她的发上,疲惫又无力,隐忍万分眼梢还是蔓延出了一抹绯红色。 他嘶哑着声,低低地说:“日后,不可取心头血了。” “好。” 楚月立即应下。 夜墨寒苦笑。 “阿楚应得比谁都快,却屡屡食言。” “这回,定不食言。” 楚月抵在男人的怀里。 温热的,暖和的,如冬阳,似夏风,还有一股熟悉到令人安心的冷香。 “不高兴了?”楚月悄然问道。 “没有。”他回。 楚月浅笑,“殿下说叶某是个食言之人,殿下又如何不是一个心口不一的人呢?” 她抬眸之际,男子垂睫往下看。 狭窄逼仄的长廊里,两人相视一笑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