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陆傲也没有出声,只是每个月让陆青帮着他去镇上邮局取钱,然后给陆青五块钱,那是他和陆青的生活费,还有陆青照顾他的劳动所得。 一个月五块钱在陆家村的确可以让两个孩子过上吃饱穿暖的日子,两个孩子如此安逸的生活让三郎心里也起了变化。 可他怎么说,难道让陆傲把钱交给他,这不是跟大儿子和小儿子抢食吃吗,更何况现在明显是小儿子养着大儿子呢,他能做的只能下地挣全公分。 至于他们地里种植的天麻,早就在他们去京城的时候,被陆家老太太给全部拔了,连种也一个不留,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回来,不拔难道等过年吗。 三郎连去镇上买天麻种子的钱也没有,原本还想去妮子家跟春婶借一点,可人家都是算好的留种,多一个也没有。 三郎只能回家哀叹,这么好的来钱路子,就这么断了,三娘心里非常气愤,婆婆趁自己不在家破门而入,还拔掉了所有的天麻,那就是偷。 可她也知道如果去老宅跟自己婆婆讨要天麻的钱,那是白日做梦,可家里为了给陆傲看病,的确都把钱给花光了。 三娘和三郎厚着脸皮去了村医的家里,看到是陆青开门,心里一个咯噔,你这小子不去上课待在家里干嘛,莫非陆傲的身体又不好了。 陆家村连续下了两天的雨,气温进一步降低,陆青每天一大早挑水捡柴烧热水,就是为了能让陆傲睡在暖暖的炕上。 “爹娘,你们怎么来了,我这些弄好就去上学了。”陆青连忙让两人进门。 “现在什么时候了,你还来得及上学吗?”三郎问。 “我已经跟老师说过了,第一节课我请假,你们来了那我就去上学了。”陆青背上书包急急忙忙的离开了。 三娘去了灶房,帮着将煮好的白粥拿了进去,昏暗的煤油灯下,陆傲脸色青白,眼睛望着天花板,浑身充满了萎靡的气息,连端到面前的白粥都吸引不了他的视线。 三娘心里一疼,那可是她的小儿子啊,嫡亲的,甜甜这个死丫头,认什么亲,如果不是她去认亲,她的儿子还是身娇肉贵的住在那大院子里呢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