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未过多久,斥候的消息便传到了韩遂跟前。 “马腾大举攻城,槐里城本门杀得难分难解。” 韩遂一听,拍案而起,大笑一声:“好!趁着马腾与张则厮杀,我军正可一石二鸟,收拾他们!” 阎行也表现得十分兴奋,“韩兄,我们如何干?” 韩遂一捋胡子,稍作思索,便道:“我有二法,其一,袭击马腾大营,先破马腾,再破城,其二,我军进攻槐里南门,先破城,再拒马腾。” “第二种好,更有把握!”阎行提议道。 韩遂也认可第二种,攻城难,攻马腾易,趁着双方厮杀之际,先得手难的,这样一来,回头收拾马腾,也不在话下。 “好,我亲率大军进攻南门,你负责援护。” 韩遂两人一拍即合,当即开始商量后续进兵之事。 “马腾与张则厮杀真酣,我们先准备着,暗中进兵,待两军杀至精疲力尽,我们再趁势杀出,定能一举获胜!”韩遂建议。 “行行行!”阎行连连点头。 又过两日,傅燮,马腾与张则照例上演着大戏,一种兵士也从未体验过这般的战斗,戏耍得不亦乐乎,更甚至有人提出了精益求精的改进。 不能光从城头上摔假草人,攀城的途中,也要摔落,才更有真实性,还吹牛逼说自己打小爱上树,一丈高的树,随便跳不碍事,于是他从梯子上跳下,摔断了腿,成了两军第一个负伤的兵士。 马腾问傅燮,“南容兄,你觉得韩遂,会如何进攻?” 傅燮道:“攻城难,劫营易,自然是先难后易,他会从其它门进攻,而且多半是南门。” “为何?” “槐里战事在北,元修要支援南门,所需路程最长,时间最久,对韩遂最为有利。” “哦,原来如此,战斗,还真是要精打细算呐。” 傅燮笑笑,“也未必,未按想象中最有利的方式进攻,反倒有出其不意之意之效,就如我们已知韩遂欲攻南门,便可提前防备。” 马腾表示又学到了。 “那韩遂到底会不会攻南门呢?”马腾问。 傅燮望着城头大戏,“箭矢”四射,“鲜血”淋漓,颇为肯定道:“会!” 以韩遂的脾性,定然不愿措施如此良机。 一名兵士突然跑来,汇报道:“太守,将军,南边出现韩遂兵马!” “来了,果然来了!南容兄真是神机妙算!”马腾兴奋道。 “寿成先去准备吧,你,速速去通知张太守!”傅燮下令道。 “好,这回,我也抄一回他的背后,以报函谷关之仇!”马腾忿忿道。 传令兵带着傅燮的命令,径直朝着“战场”跑去,穿越重重“矢雨”,又冒着城头砸落的“石块”,攀上城头,径直走到张则面前。 “张太守,傅太守传令,韩随军已至南面,欲攻南门,请太守做好准备!” 张则百无聊赖的目光顿时一亮,当即下令:“将士们,演出结束,真正的战斗即将来临!随我去南门迎战!” 一众将士“激战”正酣,士气正盛,闹哄哄的跟着张则向南门进军,而北门,留下一小部分继续演戏。 韩遂一路进兵,斥候传来的消息,是北门战斗依旧,所以韩遂没有起任何疑心,甚至催促将士加快行军。 终于,到达槐里城下时,便瞧见了城头上聊聊无几的守军,同时听到警报的金鸣已经响起。 韩遂轻蔑一笑:“现在警示,已经来不及了!” 当即下令冲杀。 韩遂军抬着梯子,三五成群冲向城墙,城头上开始有箭矢落下,不过是稀稀拉拉,造不成什么杀伤,城头旋即传来一声声“敌袭”“敌袭”,这些反应,都在韩遂的预料之中。 他静静的坐于马上,看着麾下将士将梯子架上城头,又开始向上攀爬,不由得一乐,好似大事将成。 然而,事与愿违,等士兵们成串的上怕之时,突然落下一块块巨石,几乎一块,就能将一整梯的人砸落下去,而且这种反击之法,显然不需要什么人。 “南门人数不多,防守却如此有序,张则可真是难缠,幸好有马腾提前与之周旋。”韩遂心头有些庆幸。 大军继续攀登,折损在所难免,韩遂心中也清楚,所以并未因一时受挫而有所懈怠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