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郭图自然不服,暗自滴咕一声:“嘁,区区阴夔!” 他又看了颜良文丑一眼,于是又问道:“那颜良文丑呢?” 刘瞥了眼二将,换了个语气,无事人一般的说:“此二人乃是冀州之民,与本王而言,算作子民,他们犯了错,本子自然带回去好好调教!” 颜良文丑不可思议的听着。 郭图心思敏捷,很快想到,渤海王的这句话,可以成为他脱罪的说辞。 郭图道:“大王今日中计,本当被擒,只是郭某未曾想到,战斗如此不堪,哼!” 刘擎听得大王喊得多亲切,说明郭图开始又求生欲了,想被放走。 “本王言出必行,禁卫,松绑!”刘擎挥手道。 禁卫上前松开郭图,这个时候,刘擎也没闲着,一边吩咐快送颜良文丑回蒙县,找医师诊伤,一边命人杀猪宰羊,给他们补补,几乎安排得无微不至。 就是说给郭图听的。 他听的越多,想的越离谱,到时候去了袁绍那里,便会描得越黑。 郭图怀着忐忑的心情,渐行渐远,还不时回头看看,看刘擎是否反悔放过他,看是否有追兵,看有没有放冷箭…… 混乱与嘈杂止息了一些,厮杀也停了下来,这大营之中,足足聚了上万人,其中大部分,是颜良文丑的部下,张琰的梁国军,主要复杂的东门和北门。 颜良文丑两将被擒,郭图被放,一种袁军开始犯难了,他们是走跟郭图走呢,还是归顺呢? 若是过去,面对这近万的训练过的兵马,刘擎一定宝贝的不得了,尽量争取,然而现在,自己麾下不缺少兵马,各州郡国亦不缺劳力,青州更是人满为患,刘擎尽量往他州迁徙,一时半会还消化不掉,面对近万的袁军,刘擎很烦。 也很凡。 本王只是想劫个粮,顺手就抓了万把袁军! 就在刘擎打算开口时,一名持枪的袁军突然放下手中长枪,跪地对刘擎道:“大王,我也是冀州人,不得已才流落豫州从军的,希望能得到大王宽恕,小民愿回冀州!” 他一口开,袁军人群之中顿时跪了一小片,齐声将刚才的话复述了一遍,虽然说的不尽相同,但大体是这个意思。 冀州跪完,青州人也跪了,有个代表说:“俺是北海的,一年前,袁氏从黄巾之中抽了一批青壮去豫州,俺就被选中了,听说大王已经攻下青州,那我们是不是也是你的子民了?” “对啊,俺也是!” 青州人一说完,顿时引得一群人附和,跪地俯身,足有上百。 人心思定,哪怕家乡还有一碗饭吃,谁人愿意背井离乡呢? 如此好的收买人心的机会,刘擎当然不会错过。 “诸位免礼,本王能既能容下青州百万黄巾,你们既然曾经是其一员,本王便能容得下你们!”刘擎又说出一句让人安心的话。 一时间,袁军之中再度嘈杂喧闹起来。 “我是并州的,大王是并州牧!” “我是颍川的,听闻大王是颍川贵婿!” “不对,大王是陈留之婿!” “大王,我爷爷是冀州的!” 袁军的争论逐渐偏题,但热闹的气氛几乎渲染了所有的袁军,冀州的,青州的,并州的,刘擎都能接纳,颍川的,陈留的,爷爷是冀州的,虽然牵强附会,刘擎也不会将之拒之门外…… 但还有近一半的袁军,他们被逐渐前排挤到后面,挤到阴暗处,角落里,目光阴郁的盯着那个被众人环绕的大人物。 这种感觉,就好像被连续抛弃了几次一般。 他们战败了,将军被擒了,郭图自己走了,现在原来的同袍,竟然也被区分对待。 刘擎敏锐的觉察到另一半人气氛不对,当即驾马上前,袁军之中让出一条道来。 刘擎走至军中,昂首挺胸,将【高祖苗裔】的特性尽情展现,袁军众人注视刘擎,他们金黄铠甲在火光映照下熠熠生辉,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一般。 “诸位将士!”刘擎朗声呼唤,吸引众目光,“不管你们是冀州的,还是青州的,并州的,哪怕是兖州的,豫州的,凉州的,你们皆是大汉的臣民,本王身为刘氏宗室,岂敢摒弃大汉臣民!袁氏悖逆,本王自会讨之,但罪不及你们,今天下纷乱,皇纲失统,百姓流离,本王深知你们活着已是不易,凡有弃暗投明者,本王必平等视之,绝不因亲卷乡缘,区别对待!” 袁军听罢皆陷入安静,静静的注视着刘擎,禁卫无声,一时间,军营竟然异常安静,只有火焰在“噼里啪啦”的燃烧着。 “万岁!”突然有一人突兀喊出。 “渤海王万岁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