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就好似一匹绝世宝驹只能做些拉车的勾动,勇力盖世的强人,只能埋首于田垄当中,那种志不能抒的悲愤,郁闷,恐怕也只有自己能品味,外人无法感同身受。 当然,用更实际的话来说,就是这李星晨不甘于寂寂无闻,想要争名。 年轻人,好出风头,这是常事,古往今来,能参透名利的,也没几个。 所以,他去见沉天赐,也不是不能理解,或许,就是想要看看,自己和沉天赐究竟孰强孰弱,就算有差距,差距又有多大。 而从现在的表现来看,这位李家的嫡子恐怕对沉天赐是心服口服,甘于其后,但对孟昭,却并不怎么待见,所以质问了这么一句。 待吐露出自己心中的不满和怨气后,李星晨又将目光放到孟昭身上,凌厉宛如两柄冲霄而起的长剑刺来,锋芒骇人, “孟昭,如何?你可能回答我刚刚的问题? 沉天赐年方十六,将入宗师,你年已二十,方才只有如今修为,有何面目与他并列?南沉北孟,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。” 此言一出,李鸦儿大惊失色,他刚刚还琢磨着,不能叫自己这心高气傲的侄子和孟昭交恶,转过头就闹出这么一出,岂不是让他难做? 孟昭身侧的牛大力和元宾就更加生气了,主辱臣死,现在李星晨看不起孟昭,比看不起他们两个还要过分,因此怒目而视,杀气毕露。 似乎随时就要出手,给这自命不凡,又高傲自大的家伙一点教训。 他们两人俱都是先天之内一等一的高手,强人,杀机刺激之下,顿时使得李家十个先天护卫如临大敌,无比紧张的看着牛大力和元宾,气机练成一片,朝着两人压去。 就在剑拔弩张,一触即发之时,孟昭轻轻咳嗽一声,顿时打破了这沉重,紧张的气氛,毫不在意李星晨话中的质疑,微笑道, “李兄所言不无道理,单纯论及修为,年纪,成就,我比之沉天赐确实差了一些,与他并列,让人难以信服。 然,我辈武道中人,正是要能其不能为,敢其不敢为,长存大志,方不负此生。 想当初,在南安时,我尚且不过后天小成修为,而沉天赐已经是先天级别的大强者,说一句云泥之别,天地之差,也丝毫不为过。 那时,沉天赐杀我,不比碾死一只蚂蚁要难上多少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