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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种感觉，十分煎熬。

    就像是一个死刑犯，要是告诉他在某年某月某日判死刑，知道具体的时间，他就会在心里做好准备，也就不会过于紧张，生命的最后一刻，也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。

    但是要是告诉一个死刑犯，说他这个月会被杀死，然后也不告诉他是什么方式，也不告诉他时间。

    那死刑犯就会一直生活在恐惧和焦虑之中。

    这种煎熬，本身就比死刑要痛苦的多。

    而现在千岁，觉得自己就是这种感觉。

    千岁又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，道：“煎熬啊。”

    洛新月跟张少川不知道该怎么帮千岁解决，对于这种神神叨叨的技能，他们只有最浅薄的了解，压根也帮不到千岁。

    所以，原本只是千岁一个人在烦恼，当千岁说完之后，就变成了三个人的烦恼。

    千岁、洛新月、张少川三个人，伸手托着腮，撑在餐桌上，在人来人往的食堂里，开始沉思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，张少川突然道：“这什么玄学的，一点科学依据都没有，你就当它是不存在就好了，该吃吃该喝喝，啥事别往心里搁。”

    张少川的这句话本意是安慰千岁放宽心。

    但千岁作为一个学了十几年玄学的人，觉得自己被冒犯了。

    千岁一记刀眼甩过去，道：“这是我的职业。”

    千岁十分不满，道：“我可是天山上年纪最小的小天师！”

    张少川双手环胸，道：“国家都说了，要相信科学！不要传播封建迷信！”

    千岁：“这不是封建迷信，玄学是有依据的！”

    千岁开始给洛新月和张少川科普：“玄学才不是封建迷信，玄学是魏晋时期的哲学是想，玄学的玄，起源于《老子》中的一句话“玄之又玄众妙之门”，玄学是对《老子》、《庄子》和《周易》的研究和解说。”

    洛新月不相信玄学，但是千岁说的那几本书，她都看过，所以也没有太大异议。

    但是张少川，平时看的书就少，对于千岁说的几本书，他就只知道书名而已，所以压根不了解千岁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千岁也猜到张少川不知道，所以便用另外一个方式来跟张少川说明。

    “上一次，你朋友不是差一点出事了吗，还不是我给解决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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