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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将网上数据清除干净的妖？”平栋很意外，“那他算是从犯，同样是要受到制裁的，不过他不能离开那房子就比较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“屋灵？那真的是有趣，与书灵一样吗？”一叶跟在两人身后双手合一有点好奇。

    明若摇头：“我没有见过书灵。”

    所以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长得一样的。

    一叶道了一声佛号，“书灵，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一族，数量极为稀少，而且它们一族极为神秘，现在为人所知的书灵就是妖界白泽宫殿的那一位。”

    无所不知无所不能？

    明若听到这八个字时，步伐一顿。

    这些话，涂山一凡也跟她说过的，只不过当时她没有多想什么。

    现在，仔细一想的话，小蓝、九歌都是那一类型。

    那么，那一位所谓的书灵也是被人创造出来的吗？

    “书灵真的知道世界上所有的事情吗？”明若问他。

    “十有八九之事都知道，”一叶转着手中的菩提子佛珠道，“即使她不知道具体的事情，但是也会有一点线索，”一叶笑了笑道。

    “说起来，书灵一族也是因为她才出名的，”旁边的平栋也开口道。

    几人闲聊间，来到了九歌的家门前。

    明若上前两步，敲了敲那一扇摇摇欲坠的木门，一边敲一边喊道：“九歌，你在不在，我进来啦。”

    木门晃了晃，发出吱呀的声响，随即往后倒，砰的一声重重落在地面扬起了一阵灰尘。

    明若：……

    她收回手，表情很淡定，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，等一下给他修好再走。

    明若迈开步伐，进门就看到坐在屋顶的九歌，她晃了晃手中的袋子道：“红豆馅的烧饼，还有珍珠奶茶，要吃？”

    九歌低头看了看她，还有她身后的平栋和一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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