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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来，姜领导，笑一下，你别摆着一张脸啊，臭臭的，好像有人欠了你几个亿似的。”

    马小蛮说道。

    姜光马上摆出一副很配合的姿态。

    马小蛮一阵拍照，开始发朋友圈。

    赵七甲喝了一杯茶水后，说；“坐吧，别这么客气，不知道的人以为，我赵七甲，是你的上级领导呢。”

    姜光干笑，要真是上级领导就好了，他哪怕是被免职了，也没事，现在是被赵七甲拿捏性命，那是真要命。

    姜光坐下来，跟着小学生紧张似的。

    “樱花国人很早就和江家人合作了吧。”赵七甲问道。

    姜光这一次不敢有任何怀疑，道：“十年前，就开始合作了，我是五年前才来海北上任的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他们做的实验，你都知道一清二楚？”赵七甲笑着问道。

    姜光心里咯噔一声，可此刻，他只能硬着头皮道；“我不是了解很清楚，知道他们开始是拿着一些动物做研究，后面是精神病院的人，然后是失踪人口。”

    “单位大门前面，写着那几个大字，为人民服务，就是没什么作用了？”赵七甲笑眯眯的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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